第177章 挣扎（第1 / 2页）

情的人更多信她几分。

庄大人张了张口，正要说话。

于是一直默不作声的庄寒松敏锐察觉到亲爹的心思和打算，先一步开口道：“我去顺天府的时候，府衙的孙大人说衙门里最近关押的犯人太多，想着刑部大牢反正离顺天府衙门近，索性将人关过去，哪里坐牢不是坐？”他冲柳姨娘露了个浅到看不见的笑，看上阴森森的，“只是刑部大牢的审刑.......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一旦上刑，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都会吐出来。”

庄大人本就对长子不满，见他像是要替自己做这个家的主了，不免横眉怒目看着他，语气中都是不满和不屑，“别在这胡咧咧，他犯的事还不至于进什么刑部大牢，你也就在这里说说嘴......”说到一半，他像是忽然反应过来，抓住了对方话里的重点，“你说你去了顺天府？你怎么进去的？”

反应过来的柳姨娘脑子终于转了个弯儿，她暗骂红香小娼妇，收了钱居然临阵倒戈，心下直呼完了完了。

丰儿更是不免失声问道：“不对啊，那小衣上有蜜和香的味道，如此贵重的香，你怎么用得起？”

红香没开口，玉珠先回答了：“这个有什么难的，我家姑娘体恤下人，别说门房小厮，就是三等的丫头一个月连赏钱加一起少说也有一两银，更别提吃喝布帛的赏赐。再说蜜和香也不是天价物，若喜欢咬咬牙买一些又不是不可能的事。”

听这话庄妙香一惊，普通人户的丫鬟本就不多，二等也当做一等使，就这也只有五百个月钱，还是在京都这样的地界——覃柔居然能给三等丫头开一两的月钱，这说出去这样的人家能看上柳元茂，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是个人都会说柳元茂是疯魔了！

见堵住话，柳姨娘心知柳元茂是不成了，于是抱着他一人死好过大家死的道理，真切的泪水终于顺着脸上的脂粉流了下来，她膝行两步靠近庄大人，哭道，“老爷，我，我对此事不知情的，茂哥儿只说覃小姐与他情投意合，还让我预备着找个合适的时机与您提一提。没想到，没想到他居然是骗我的，只是和这个丫鬟苟合......我实在是没脸见老爷了，求老爷发发慈悲，看在月姐儿的份上......”

见扯不到姑娘身上，就扯红香的清白

？玉珠冷哼一声打断她：“柳姨娘，这饭要吃个饱话得说明白，什么叫‘与丫鬟苟合’？我方才可说了，咱们家墙过墙的紧挨着，红香的衣裳被吹了还是被偷了这都是无可查证的，反正不可能是二人偷情私会。倘若你还如此说，我只当是认为柳元茂做了贼，想诬赖我家姑娘清白，谁知误打误撞偷了红香的小衣去——”

如此行径，哪里堪为读书人？真要弄得天下皆知，那柳元茂赖以为命的秀才功名也别想要了。

“你！”柳姨娘遇上个刺儿头炮仗一样的玉珠，堵得她句句都噎在胸口吐不出来，气的心火直蹿，脸更白了几分。如此却又得忍住，因为她得保持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否则连唯一能替她撑腰的庄大人都嫌恶了，她还怎么说话。于是只气愤了一瞬间，便又变回之前的可怜巴巴模样，脸上横错满是泪痕，因风寒一张小脸儿白森森的，看着庄大人道：“姑娘这话简直专往人心里戳刀子似的，你家姑娘脸皮薄，心计又甚，谁知不是拿了红香的东西来顶缸呢？如今东窗事发，她两手一拍落了个干净，我家茂哥儿被骗的凄惨，落进顺天府的大牢里不知生死，真是好狠毒的一颗心！”

不得不说，从前混迹风月场的柳姨娘在言辞辩驳上是一点儿也不输口齿伶俐的玉珠，更何况她混迹多年比起玉珠更有几分唱念做打的演技，使得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