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坦白（第5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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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灿意识到苏茜不是真的想跟自己撕破脸，否则不至于在这里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李灿：“……”
“好看不？”苏茜突然问。
“啊。”李灿一脸懵逼地看着她。
“小雨的照片。”苏茜面无表情。
“有什么好看的。”李灿一脸不屑。
苏茜的脸色微微阴沉。
“所以你还是看了她的照片？”她眯着眼睛。
“只是瞅了眼。”李灿的语气有点弱。
意识到自己似乎用不着这么低声下气像犯了事一样，他抬头道：“这可没犯法吧？”
苏茜的心情更差了。
“你不是就瞅了一眼吗？”
“所以才说没什么好看的。”李灿淡定道。
姑且信了你的话吧。
苏茜暗想。
她想到了此前在车上李灿好几次翘起二郎腿的举动，估摸着自己之前应该是想多了。
她蹙眉道：“你好像还没意识到你的处境啊。”
“嗯？”
“国安局有权以任何方式处理国内任何非法异能者。”苏茜冷笑道。
“什么叫非法异能者？”
“解释权归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