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第1章（第2 / 5页）

又问木代有没有落脚的地方：“你不嫌弃的话，跟我一起住啊。我姑妈的饭馆反正招人，你想在那打份工也没问题的。”

话说的太满，到了才知道，郑水玉的餐馆也只小本经营。

梦到这里就断了，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五点。

罗韧苦笑：都让他猜，他哪猜得过来？

再无睡意，索性起身，先去存放凶简的房间。

里头的灯已经关了，杳无声息，还以为神棍去楼下的客房睡觉了，谁知一揿灯，鱼缸外头赫然用透明胶粘了张白纸。

上头歪歪扭扭的留字。

也许吧，可是联系在哪呢？

罗韧离开的时候，神棍还在苦思冥想，两腿盘坐，一手苦苦托腮，像滑稽版的思想者。

这个晚上，罗韧睡的不大好，神棍的话、木代的事，搅得他难以安枕，做了很多芜杂的梦。

梦见在街上行走，路人忽然都举止僵硬，四肢被看不见的线牵引；梦见大海掀起狂浪，海水旁掀露出海底，兽骨排成的巨画历历在目；梦见屋檐下挂起的扫晴娘，忽然诡异地朝他眨眼，像是在说：你猜，联系在哪？

最后梦见木代。

——我去函谷关了。

***

姑妈郑水玉和姑父何强两个在角落里嘀嘀咕咕，郑梨觉得很尴尬。

她有点忐忑的看木代。

是她把木代带来的，在大巴车上，她感激木代帮忙，拼命想着要回报她，得知她想找人，赶紧把姑妈搬出来：“我姑妈在南田县好多年了，那是个小地方，你想找谁，她保准知道。”

她坐在黑暗里，周身罩着朦胧的微光，仰起脸朝他微笑。

罗韧过去搂住她，觉得古人形容女孩儿是温香软玉，这话委实不差的。

他低头去吻她面颊，问她：“去哪儿了？”

她向着他狡黠一笑，说：“你猜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