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是这样吗（第4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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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轻轻放在了顾渊的头上。
“那你呢？你是什么？”顾渊突然问道。
“那你是吗？”
“我不是！我不是！”顾渊像是受到了强大的刺激，冲着老道士大吼起来。
老道士脸上的笑容，却慢慢敛去。
他用一种戏谑的眼神，打量着面前的孩子。
“如果你不是妖物……那他们为什么说你是妖物呢？为什么他们会不要你呢？看看吧……他们根本就不是你的父母，他们厌恶你，憎恨你……”
顾渊摇了摇头。
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面前的老道士，给出了他的回答。
顾渊直勾勾看着他。
“不一样？”
顾渊稚嫩的脸上，写满了绝望。
他的肩膀轻轻耸动着，沾着沙子的小手颤抖着。
“真的……真的是这样吗？”
“难道，你还没有看清吗？”
老道士微笑着，朝着顾渊走来。
“他们是人。”
“那……那我呢？”
老道士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笑眯眯看着顾渊，反问道：“你觉得呢？”
顾渊低着头，像是在沉思。
过了许久，他带着哭腔说：“爸爸……妈妈……他们说我是妖怪，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