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99：故人（第3 / 4页）

可是，自己不是自己，又是谁呢？

“是啊，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沈碧落的声音让凌华从回忆里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笑着温暖的沈碧落。

的确是好久不见，那次的事情之后，他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再出现在沈碧落的面前？看着沈碧落都只能看着照片，虽然每天都有安排人拍照片，可是却更多的是背影。

而这样看着沈碧落，却是觉得，沈碧落比起之前的温暖还要温暖了三分，让凌华心里满满的都是心动。

可是这样的心动，却是悄悄然的，不敢多做些什么。

而更让凌华疑惑的是，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再次的做了一个梦，依旧是那样的声音，只是这次还多了一个男声，男声是带着不屑和烦躁的，而在凌华的耳里听来，却是和自己的声音很相似的。

就像——真的是自己在说话，而这样的声音，却和凌华是不一样的，甚至于对于那个女声的回答，更多的是不屑和烦躁。

可是，如果真的是自己说话，怎么会对和碧落有着相似声音的人，说这样的不耐的话？

这是凌华不会相信的，怎么也不会愿意相信的。

只是那样的梦境，却是真实的可怕，就算只有声音没有画面，还是真实的，让凌华觉得，那是——真正出现过的事情。

而刚刚的呼喊，更多的都是情不自禁，甚至于，都没有更多的思考这个问题，就教了出来，若是刚刚的呼喊过了一遍脑子的话，凌华是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凌华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沈碧落？只是此时见到了都更多的是，不知所措，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沈碧落。

可是看着沈碧落那眸中温暖的笑容，凌华心里原本的尴尬却是一瞬间就消散了，只是更多的却是别的感觉，只觉得，就算是每天都看沈碧落的照片，但是真的看到沈碧落的那一刻，却感觉——恍若隔世。

可是这样的话，要是说出去的话，是必定没有人相信的吧！

这样的话说出来，就像是在骗人的，若是外人知道，只怕会说一句笑话吧！可是凌华的心里，却是真切的觉得，那就是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事情。

曾经经历过的——

他十几年的经历，几时有过这样的记忆？

甚至于，凌华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去了什么记忆，或者，自己，根本就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