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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很久,那边才被接起。
回了碧海蓝天,把南希送回2202,姜槐却没有进屋。
她喝了不少酒酒,走路还呈直线,脸色也看不出异样,只觉得头昏脑涨,十分不舒服,索性又进了电梯,下楼吹吹风。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委屈被无限放大,在这一刻,她特别想回家。
其实上一周,她抽空回了武馆一趟,当时姜山正在上课,武馆七零八落只有五六个学生,两个年纪比姜山还大,还有两个是学龄前的孩子,就住在附近,剩下一个正儿八经的学生,应该是大学刚毕业,问他为什么来学武,说是找不到工作,报个班打发打发时间。
姜山教得认真,学生资质却极其低,连马步扎不好,摇摇晃晃。
世界上大部分的事情,我们都是无法预测和控制的。
比如生老病死,比如我会在何时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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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难过的时候想起的那个人,一定是此时最爱。
姜槐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的酒。
下课后,姜山看到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武馆也不知道能维持到什么时候。”
“爸,我……”她原本是想说,她会让它发扬光大。
姜山却打断她,眼中有着满满的自豪:“还好你不像你爹这么没出息,当了设计师,赚大钱了。”
接下来的话,她一个字也说不出,生怕一出口,就打破他所有的幻想。
此时冷风一吹,她那种无法言喻的难过又一次被放大,她站在北风中,给姜山打了电话。
蒋瑶应酬完回到这一桌,被桌上散落的凌乱空杯子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看向南希,南希却摆手耸肩,表示这不是自己做的。
蒋瑶这下更是抑制不住火气,转向姜槐,正想数落,却发现她坐得笔直,一点都不像喝醉的样子。
“姜槐。”
“对不起。”
她的道歉诚恳,也没有醉醺醺的状态,加上她是单池远安排给南希的保镖,并不受雇于她,让蒋瑶一肚子火都不知道往哪里发,勉勉强强地点了头,打电话叫了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