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贺楼砚发现了慕归离的真实身份！（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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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自己的境界和实力不对等的时候。
就会造成空有一身境界，却没有匹配的实力的情况。
贺楼砚指腹漫不经心地轻点下巴：“小杯子可装不下一条海，哪怕是被封印成一滴水的海，那也是海。”
慕归离似懂非懂：“你在打什么哑谜？”
贺楼砚懒懒散散地起身：“现在的你，无需知道，对你没好处。”
行。
慕归离不问了，只道：“对我有好处还是有坏处？”
——那个九州神域已然陨落到几乎凋零的至高种族。
他似乎捡到宝了呢。
而此刻，慕归离实在是想不通此事，但也着实警惕，毕竟这种情况，就连前世夺舍她的池柔舒都没有过。
那么——
遇事不决，魔头来言。
贺楼砚歪了歪脑袋，像是思考了一下：“升级快？”
慕归离：“……”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论好处还是坏处，都是升级快。
就好像地基之上建高楼，再怎么样稳，建得太快依旧会有坍塌的危险。
所以慕归离想着，她不能太依靠等级了，首要的就是将自身的技能给提升起来。
根本不需要慕归离用召唤之力，自她进入域界的时候，那道修长的身影就已经无声无息地跟了进来。
此时正将那些灰蒙蒙的雾气凝结成一团团云朵，自己整个人正懒散地靠坐在上面，无聊地托着下巴凝视着她。
慕归离和他对视了片刻：“懂？”
贺楼砚和她对视了片刻：“昂。”
慕归离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