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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苏家的时候，只是没找到机会扔掉，所以才会放口袋里。

沈亭州抱着小银渐层，蹲下来去摸橘猫跟狸花猫，两只大猫一直往他身上扑。

许殉洗完手出来时，沈亭州正以奇怪的姿势半跪在地上，两个肩头各长了一只猫，他走过去把两只困住沈亭州的猫捉了下来。

“这是什么？”许殉从地上捡起两张纸条。

沈亭州看过去，许殉已经把纸条摊开，念上面的字，“今天晚上你也别走了，我让你看看我其他的照片。”

许殉静静地朝沈亭州投去一眼。

看着面不改色在铲屎的许殉，沈亭州感觉他越来越像一个猫爸了，心里莫名涌上一股欣慰。

前面的许殉突然将铲起的粑粑放到小银渐层面前，“你自己闻闻臭不臭？”

说完报复性地捧起干净的猫砂，浇到小银渐层头上。

许殉转头就看见笑容凝固的沈亭州，他抬手默默扫干净小猫头上的猫砂。

沈亭州静了几秒说，“要我帮忙吗？”

沈亭州莫名有些心虚，橘猫扒着他的膝盖，突发发力跳到了他的胸口。

沈亭州闷哼一声，向后一栽，口袋里的纸条又倒出来不少。

许殉伸手扶了一下沈亭州，然后捡起那些纸条，默默地装进沈亭州的口袋。

“别丢了。”许殉体贴道：“这么重要的东西。”

沈亭州那点异样感消失，笑道：“没那么重要，就是随便传的。”

许殉把小银渐层抱过来，用力一吹，望着沈亭州说，“干净了。”

……他说的帮忙不是这种，算了。

沈亭州微笑着嗯了一声，抱过猫检查它的屁股。

许殉已经帮它擦过屁股了，沈亭州将干干净净的小猫抱着远离恶评区。

其他两只猫看见是沈亭州来了，喵喵地凑了过来，讨要鱼干、猫条的意图非常明显。